另一位白发老者则是赵家的老爷子,赵军生的父亲赵天河。苏越刚走到方亭,
就听见赵军生说道:“苏越,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,月清应该有经常去看你吧?
我这边太忙了没能有时间去看你,真是有点对不住你。你爸生前跟我是过命的交情,
你在这里也不要拘谨,你跟月清的事我也知道,不过年轻人嘛感情可以慢慢来。
你也要振作起来,我知道你还是很优秀的一个孩子,就是受到可刺激才会变成这样的。
不过你也要振作起来呀,哪怕为了你自己,为了月清的将来你也要振作起来呀!
我刚刚都还在和月清爷爷谈论什么时候可以抱外孙呢。......”“军生,行了。
小越刚刚从出院你就给他说这么多,人家一时半会能听进去嘛!”看着滔滔不绝的儿子,
赵天河立马打断了还要继续讲下去的赵军生。转过脸来面带笑意,
慈祥的看着苏越说道:“苏小子,你不要怪你岳父一回来就对你啰嗦。
你跟月清成婚也这么久了,为什么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呀?是不是月清丫头为难你了?
如果月清丫头为难你就跟爷爷说,我去帮你教训她。月清丫头从小就是一个很要强的孩子,
虽然我们强行她与你成婚可能是有点委屈她,但是我们那年代连面都没见过就结婚,
也还不是过了。更何况你现在是入赘到了我们赵家,就凭这一点她也应该好好的跟你过日子。
现在木已成舟了还能反悔不成?抓紧时间给我生个重外孙才是正经事。
......”听着赵家爷俩啰啰嗦嗦的话语苏越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亲切感。
自己从小在部队长大,听到的全是冰冷的命令,最多也就一句“很不错,很好”之类的语言,
没有人会跟他这样啰啰嗦嗦说一大堆关切话。
而且听着听着怎么感觉相比于他们的真正的孙女赵月清,我才是更被偏袒的那一方?“咳!
咳!......”苏越估计咳了咳嗓子,自己再不说这爷俩估计可以说到明天早上去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还不舒服?”赵军生听见苏越的咳嗽声连忙问到。
赵军生焦急的表情让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