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翻了个白眼。“往常栓子和我去青山镇,多少都帮我提着东西,
也就今日你跟着出门才没拎东西。”顾三郎想了下,却没什么印象,
因为爹和栓子出门的时候,他好像在睡觉。“呵呵,爹,栓子是文曲星下凡,
和我这个凡夫俗子当然不一样。”顾老头对着儿子的头就是一巴掌:“凡夫俗子,
学了个词就往外卖弄,我告诉你,那什么文曲星的话少给我往外说。”“为什么不能说?
娘天天说栓子是文曲星下凡。”顾三郎不解地捂着头。“你还说,非要气死你爹是吗?
”在顾老头的训斥下(巴掌),顾三郎连连表示不会再说出去。顾老头训完儿子,
扭头要和老妻说两句,却被老王氏一瞪。“怎么,难道你还要对我动手不成?
”顾老头嘴唇蠕动,最后长叹一声:“老婆子,你要想为栓子好,这些话就少对外说。
”顾如砺抬头看了下他老爹。“咱栓子还小,老话说慧极必伤,”老王氏的脸变了又变,
最后在顾老头的苦口婆心下,老王氏看着儿子重重点头。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。
顾如砺勾了勾唇,牵着爹娘的手,旁边是叫苦喊累的顾三郎。到了药铺,
顾三郎把背篓重重放在地下。“爹,草药就我背得最多,您老说我受不得苦,
您拎一下看看多重。”顾三郎揉着肩膀,一脸不服地指着地上的背篓。顾老头看了下背篓,
好像三郎背的确实是最重的背篓。“拎什么拎,难不成还要七老八十的爹娘背最重的箩筐吗?
又或者是跟箩筐一样高的小弟背?”顾三郎:他爹娘哪有七老八十。顾如砺抽了抽嘴角,爹,
下次训三哥别把他也带上,还有,他比箩筐高一丢丢的。










